楠林里的小啾啾

雾结冰封的无垠

【俊哲】逆光里的星河(一)(二)

——ABO!啊啊啊!

 

——o装a的瀚×身强体壮a老龚(字面意思hhhh)

 

——“他不由自主的凑近手指,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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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告诉你好好跟人家相处听见没?别总想着开人家玩笑,就你那个嘴损的,啧啧啧……”

 

电话那头干练的女声穿过来充斥了整个狭小的车间,一旁小助理听见这话,捂着嘴偷偷转过去笑,张哲瀚脸上有点挂不住,低声回了一句,“我也就损你了好不?”

 

“哟呵,你还知道!我跟你说我不能再这么惯着你了,你下次要是再怼我胖,我就给你安排一周工作,让你休息不了的那种……”

 

张哲瀚把手机离着耳朵远了一点,防止被声音穿破耳膜,幸好手机那头的人没有看见他这副嫌弃的表情,要不然准要跟他吵上一架。

 

“我告诉你,老娘这是过劳肥,过劳肥你懂的不?行了,我说了你也不懂……哎,我问你,你今天打没打?”声音忽然小了下来,像是那边的人捂着嘴悄悄说的,顺着电流传了过来。

 

张哲瀚的眼神猛然一凛,警惕的看了一眼司机,把手机免提模式调回正常通话,这才说,“没呢,那边工作刚结束,现在不太方便。”

 

那边的经纪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身旁有外人不方便他打针,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特意嘱咐他不要忘了,一定要在见到人之前打一针。

 

挂了电话,张哲瀚拢了拢衣服,瘫坐在车内一角,望着窗外,无言。

 

 

 

 

这个决定是很早以前就决定好了的。似乎在他还没有决定踏入演艺圈的时候,家里已经给他规划好了这条路。

 

当时母亲怀孕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这么强大的alpha基因,生下来的不是alpha,至少也是个beta——但是好巧不巧,那么渺小的几率就在他身上玩笑一样的应召了。

 

分化,他是个omega。

 

好在家里没有说什么这那的传统,尽管他是omega,但是获得了和别人一样的爱与重视,只不过父母在商讨了一夜后,准备让他隐去omega的身份——虽说人权平等,但是这种等级仍在生理上处于劣势。

 

他足够优秀,所以少了很多的是非,经纪人也理解他的决定,甚至毫无保留的支持他,

 

想着想着,张哲瀚只觉得身上又不大舒服了起来——估摸着这两天怕是快要发情了,身上总是难受的很,刚才熬夜干了几个工作,竟然变本加厉快了起来。

 

他低头嗅了嗅衣领上残存的alpha信息素,那淡淡的气息并没有遮掩住他身上愈发蓬勃的情绪,无法言说的感受游走于四肢,竟要像是活活吞噬他一样。

 

他死死扣住坐垫,咬紧牙关——司机还在,他不能打针,也不能吃药。

 

小奇及时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一把按住他有些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哥?你还行吗?”

 

小姑娘刚毕业,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此刻见到他这副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害怕。

 

张哲瀚呼了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个不停,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情绪慢慢平复下去,激不起丝毫波澜,他回头安抚了一下小姑娘的担忧,示意自己没事。

 

汽车缓缓的停下了。

 

到了。

 

 

2.

 

张哲瀚听着隔壁厕所的声音,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热气从口罩里窜出来扑到眼睫毛上,一片潮湿的暖意。

 

冲水的声音哗啦啦响起,脚步声渐渐走远,消失在远处了,逼仄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自己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呼吸。

 

张哲瀚微微松了一口气,加快速度的从兜子里掏出针管,撕开药的包装填充进去,然后撸起袖子露出略微有些青白的胳膊,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此刻的他过于敏感,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都仿佛在他心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看着针管中透明的药液一点点张牙舞爪地流进身体,体内感受到了一股凉意的冲撞,这个才缓和了不少。

 

他总不能一会儿再导演和其他演员面前失态——这是他们第一回试妆,大家都第一回见,总要留个好印象。

 

话说他还没见过和自己对手戏的那个演员长什么样子呢,之前杨姐,也就是他经纪人做过调查,打了一叠所有人的资料撇给他让他看,他当时觉得没心情就随意翻了翻。

 

好像是个……A?

 

张哲瀚浑浑噩噩的想着,整个人半瘫在独立间的墙壁上,脑子里仿佛塞了一团浆糊,想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深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大半,整理了一下口罩开门出去。

 

他低着头快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丞相不看路,在厕所门口正撞进一个人怀里。

 

那人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水,不是脂粉的味道,而是森林的味道。仿佛让人闭了眼就能感觉到阳光的沐浴,鸟儿的啁啾,以及古木的清香……

 

悠远而又明媚,野性而又张扬。

 

肆意的蓬勃,那种无法媲美的力量在他身上被体现到了淋漓尽致,张哲瀚觉得身体里的火腾一下子又被点燃,心中警铃大作,退了几步赶紧就要走。

 

“哎,先生,对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张哲瀚低着头快速跑远了,只留下一个仓促的身影,活像一只被吓急了的兔子。

 

龚俊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举起手指仔细看了看——刚才正掠过那人的衣角,上面留了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青草芳香。

 

他不由自主的凑近手指,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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